71歲的濮存昕,把自己捯飭捯飭,依然那么帥氣有型。
近日,濮存昕現(xiàn)身深圳參加了很多戲劇類的線下活動,參加《南山有約》藝術分享會,還有在南頭古城“做活”戲劇文化,講述深圳歷史……
尤其在線下的藝術分享會上,濮存昕一身灰色上衣黑色西裝褲,頭發(fā)剪短了,胡子也刮的干干凈凈,整個人精氣神一下子上升不少。
不過濮存昕的身體一向健康,在專門為他舉辦的藝術分享會上,他用一個最好的狀態(tài)和大家見面。
從近距離看他,臉上還是能看出老態(tài)的,這些年濮存昕深耕話劇領域,很少出演影視劇了,可以說是一位真正的老藝術家。
他在藝術分享會上說了很多,比如說一場話劇的演出,因為空間有限,每場演出臺下觀眾就1000人左右,這是最多的,有的演出連1000人都不到。
濮存昕如果演100場話劇,可能連9萬個觀眾都不到。
話劇并不是視覺藝術,想什么電影啊,電視啊,有那么多人可以線上看,甚至一場大型演唱會,觀看人數(shù)就能夠達到幾萬人。
濮存昕還說道,國有劇院的門票的票價也是有規(guī)定的,不能超過一千塊錢,所以最高的票價只有680元。
網(wǎng)上的人都說,演話劇的看不上演電影的,演電影的看不上演電視劇的。
能夠在話劇領域深耕并能夠順利的演出造成的,那絕對是好演員。
濮存昕就是因為公眾普遍認可的好演員,藝術家。
濮存昕出生在北京東城區(qū)的一個藝術家庭,他的父親蘇民是北京人民藝術劇院的著名導演和演員。
北京胡同里孩子們嬉戲打鬧,小濮存昕卻更喜歡一個人蹲在臺階上看螞蟻搬家,安靜而內(nèi)向。
兩歲時他不幸患上小兒麻痹癥,一條腿直到十歲才通過手術恢復正常。
同學們的嘲笑和“濮瘸子”的綽號如影隨形,但他從不抱怨,默默努力,用行動證明自己不比任何人差。
16歲的濮存昕響應時代號召,作為知青前往黑龍江生產(chǎn)建設兵團。
1977年回到北京的他考入空政話劇團,正式踏上演藝之路。
1986年進入北京人民藝術劇院,他遇到了藍天野等前輩的提攜,參演了《秦皇父子》等作品,逐漸嶄露頭角。
他與父親蘇民合作主演了話劇《李白》,是父子間的首次同臺,更是一次藝術的傳承。
那部劇拿下八項大獎,成為北京人藝的保留劇目,濮存昕在劇中塑造的李白,豪放中帶著孤傲,至今仍是觀眾心中的經(jīng)典。
如果說北京人藝是濮存昕的根,那么話劇就是他的靈魂。
他曾說:“話劇是我的命根子,離開舞臺我就不是完整的自己。”
在人藝的幾十年,他主演了《茶館》《雷雨》《天之驕子》《哈姆雷特》等數(shù)十部經(jīng)典話劇,每一部都傾注了他的心血。
不過他也在影視圈出演了很多角色,1996年他憑借電視劇《英雄無悔》中的公安局長高天一角,紅遍大江南北。
他在電影《清涼寺的鐘聲》《洗澡》《一輪明月》中也有出色表現(xiàn)。
2005年他憑借《一輪明月》中的弘一法師,摘得第11屆中國電影華表獎優(yōu)秀男演員獎。
此外他還出演了《闖關東2》《為愛而生》,和宋丹丹合作《金太狼的幸福生活》。
2012年他又憑借電影《最愛》拿下了華語電影傳媒大獎最佳男配角獎。
不過大概在2018年左右,濮存昕就沒有在參演影視劇或電影了。
他連續(xù)3次當選為北京戲劇家協(xié)會理事會主席,還是北京藝術劇院的副院長,他責任越來越重,承擔著傳揚話劇藝術的重擔。
他曾說過:“影視是快餐,話劇是慢燉的湯,味道更濃。”
近幾年,濮存昕幾乎不再接拍影視劇,全身心投入話劇事業(yè)。
他自己還出版了2本圖書,在新書《我和我的角色》中分享了自己與舞臺的深厚情緣。
2025年今天,他依然活躍在北京人藝的排練場,帶著年輕演員排新戲,巡演全國。
這不,濮存昕主演的話劇《簡愛》即將在8月份在國家大劇院上映,70多歲的他依然活力滿滿,保持著驚人的精力和熱情,嗓子啞了就喝點潤喉茶,累了就休息一會再繼續(xù),從來沒有停下藝術的腳步。
濮存昕的婚姻和他這個人一樣,低調踏實。
當年他在空政話劇團認識了妻子宛萍,宛萍曾是空政歌舞團的演員。
結婚之后她默默支持濮存昕的夢想,承擔起家庭的重擔,讓他能無后顧之憂地投入事業(yè)。
1986年他們的女兒濮方出生,他們夫妻約定只有這一個女兒就夠了,所以濮存昕的家里,一直只有一個獨生女兒。
不過濮存昕也經(jīng)歷了家庭的變故,弟弟濮存巖的意外離世、父親蘇民的病逝,讓濮存昕承受了巨大的打擊。
母親賈銓精神狀態(tài)一度不佳,需要人時刻照顧。
濮存昕選擇放下事業(yè)的巔峰期,回歸家庭,陪伴母親。
如今72歲的他依然承擔著照顧母親的責任,哪怕生活壓力不小,他從不抱怨,默默用行動詮釋著孝道。
濮存昕與北京,有著割不斷的緣分。
他出生在這座城市的胡同,成長在人藝的后臺,成名于這里的舞臺。
72歲的濮存昕,頭發(fā)雖已花白,眼神卻依然清亮。